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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恆熙面無表情地想。
活該,是金似鴻活該。他自言自語的勸服自己。自己沒有做錯,金似鴻做出這樣的事,自己肯放他一條生路,已經算得上仁慈,若是換了別人,絕沒有這麼便宜的道理。
也就此一刀兩斷了,自己把他打成那副樣子,再厚臉皮的人,也不會一點芥蒂都沒有,又熱臉貼上來。
更何況是金似鴻這樣記仇的人,小時候自己只是像對待其他僕人那樣不痛不癢的罵了他一句,他就一禮拜陰陽怪氣,還偷偷給自己的飯裏頭放辣椒。
杜恆熙喝下一口涼水,水像冷硬的冰塊一樣墜入胃裏,凍得骨頭打了個哆嗦。
端着玻璃杯站了會兒,杜恆熙又覺得疲勞,已經連指頭都抬不起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牀上。
上牀前意識到自己衣服還沒換,三兩下解了長衫,沒有力氣去洗漱,乾脆赤身鑽進了被子,沉重地閉上眼睛。
迷糊睡過去一陣,在睡夢裏卻感覺自己像被壓了千斤重擔,噩夢連連的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