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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置喙父親做的事,只是對父親會這樣瘋狂於抓住一個男人感到不可思議。
夜裏,杜恆熙獨自站在臥室窗前,看到樓下花園有一點微弱的火光。
他想了想,披了件衣服,下樓去察看。隔着幾株常青樹,才發現是白玉良蹲在那兒,守着一個燃着火的銅盆,垂着眼睛在燒紙,臉上還殘留淚痕,被火光一照,白玉般的臉龐斑斑駁駁。
這是給死人祭奠的架勢,但他燒紙時的神情是很麻木的,並不見痛苦或者追思,好像只是例行公事的規矩。
紙灰在空中四散,杜恆熙慢慢走過去,覺得這很奇怪,白玉良要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卻不是因爲什麼堅定的思念或者情感,反而敷衍呆滯,好像這麼做只是一種習慣,
他很好奇白玉良祭拜的是誰,但這裏連個木頭牌位都沒有,也不能張口去問。
他在花園裏安靜站着,白玉良燒完紙就站了起來,和他對視時,不由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少爺怎麼來這了?”
杜恆熙看着銅盆,還是沒有忍住,“你在祭拜誰?”
白玉良搖搖頭,神情冷淡,“不是祭拜,只是燒一些沒用的東西,請你不要告訴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