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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鴻掰了大半糕點餵給他喫,然後把剩下的塞進嘴裏,很乾脆地搖頭,“不知道,橫豎不關我們的事。”
很快,杜恆熙就從下人的閒言碎語中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他們稱白玉良是兔子,天生的賤貨,他們在表面上恭敬,背後卻嗤笑。
杜恆熙就不再羨慕白玉良了。
他知道杜興廷打自己,嚴厲管教起碼是懷抱期望,自己是少爺,白玉良只是杜興廷取樂的玩意兒,是嬌養的金絲雀,養在溫室觀賞的花,否則也不會長到現在連書都不給他念。
白玉良都18了,還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
外表光鮮,內裏草莽。
杜恆熙靜靜想着往事,白玉良經過時,他退開一步,夜風吹鼓起他的外袍,他看着白玉良料峭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生活在同樣的地方,看似有同樣的條件,可命運卻截然不同。
幸好,我不是他,杜恆熙冷硬地想,不會這樣任人宰割。
沒過兩日,瘸腿劉興沖沖地來找杜恆熙稟報,說他敲了金似鴻整整一萬塊的竹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