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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恆熙抽回手,“說不好,也許三湘,也許調去別的地方,還沒有定下來。”
金似鴻一時沒有回話。
杜恆熙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強人所難,金似鴻剛剛站穩腳跟,怎麼能甘願放下天津的事情,說離開就離開?但其實金似鴻在天津的產業實在不大,不過是勉強混口飯喫。若跟他走了,有他的扶持,想要再賺錢,或做出什麼事業都不是難事。只要金似鴻可以放下他那脆弱無用的固執自尊,受自己的庇護,明明可以得到的更多。
杜恆熙思索着,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也很有說服力,考慮周全,只是不一定能說動他。不過如果他真像說的那樣喜歡自己,那無論如何,都應該願意跟自己走纔對。
金似鴻默然無語地伸手抱着杜恆熙站了會兒,似乎也在思考必然面臨的分手局面,最後想不出,只得輕輕嘆了一下,及時行樂般朝他親了上去。
兩人糾纏在一起,杜恆熙被他壓到牀上,脫衣服時,突然壓住金似鴻的手,睫毛畏懼地抖了抖,“這次輕點,上次太疼了。”
金似鴻知道他一貫很能忍痛,會這樣說,是上次留下了深刻陰影,心裏過意不去,只能邊親他,邊哄着說抱歉。
等兩人赤誠相對時,金似鴻果然並不急迫,甚至盤腿坐起來,藉着臥室裏昏黃的牀頭燈,開始對小杜恆熙進行研究,想要看看什麼樣的刺激,才能讓它有反應,不是軟綿綿的一攤死物。
杜恆熙懶洋洋倚在牀頭,垂眸看着金似鴻坐在自己雙腿之間,看到他鼻樑挺直,眉眼烏黑,濃密的睫毛在臉頰落下一小片弧形的陰影。又看到他赤裸的後背,深深淺淺橫亙着醜陋的鞭傷,遍佈了整背,雖然結了痂,也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脫落,不可能淡化到一點痕跡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