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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天有人到路邊的草叢裏方便,陰差陽錯逃過了這場生死之劫。等杜恆熙一行離開,那人就連滾帶爬地拉着褲子跑回去報告了上級。
金似鴻看着面前畫像上熟悉的臉,底下的人還在涕淚橫流地哭訴煙販子手段之殘忍,不留一個活口。
不等他話說完,金似鴻就站起來,大步流星地抬腿往門外走,去城外臨時駐紮的兵營裏點了一個連的騎兵,整頓裝備,晝夜兼程地去追這批煙土去了。
金似鴻覺得杜恆熙簡直太可恨了,事事與他作對。
自己三番五次地放過他,連他殺了自己過命的兄弟,都不忍心真對他怎麼樣。而他是怎麼回報自己的呢?恨不能將自己挫骨揚灰,一而再再而三地揚言要自己的命,明知道自己爲了給馬回德壓力,在全城禁菸,還頂風作案跑出去販鴉*,甚至殺光了自己手下的人。
哪有什麼愛意,哪有什麼柔情,跟這樣的人談論愛情的自己,簡直愚蠢幼稚得像個長不大的小孩。
杜恆熙既然無情,他也無需再有顧忌。這批煙土絕無法流出陝西省,這幫鴉*販子也脫不了罪。
一路披星戴月,快馬加鞭,夜裏降溫起風,山區凜冽寒風浩浩蕩蕩卷地而來,拍在臉上,銳如刀刃,呼嘯如鼓,灌進嘴裏,吐出一嘴的沙石。
一隊人頂風逆行,身上披風嘩啦啦地在空中張揚飛卷,金似鴻在快要追趕上的時候籲停了馬,派人去偵查,偵察兵回來報告了人數裝備和路線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