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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吻的太久,怕杜恆熙呼吸不暢。但金似鴻終於重新嚐到了他的滋味,就十分滿足。
親吻過了,他立起身,好像手足無措似的,眼神晶亮亮的,面上也容光煥發。
而杜恆熙仍舊很平靜,平靜得不可思議,好像輕而易舉的服從接受了,好像從前的隔閡沒有出現過,金似鴻仍是他最喜愛的人。
金似鴻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佛牌,“之前給你換衣服的時候取下了,現在我重新給你戴上。”他將玉器重新環上杜恆熙的脖子,繞到身後打了一個死結。
替他戴好後,金似鴻彎下腰,把頭靠在杜恆熙的後背,深深吸了口氣,“你還留着它,我……”聲音斷了一下,片刻後才壓抑着說,“我真高興。”
杜恆熙恍惚地感受着垂落胸口的玉器的冰涼,還有從後背傳來的金似鴻的溫度。
他慢慢放鬆了身體,好像浸入了溫暖的水流。他閉上眼睛,知道自己需要短暫的休息,在此期間,其他一切都不是他考慮的重點。
養傷期間,日子過得很慢。
杜恆熙雙腿明明是完好的,可金似鴻不肯讓他下地,總是抱着他走來走去,好像他已經徹底的不能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