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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手掌變成了三根手指,探進口腔,捉了他的舌頭,絞纏在一起,徹底地堵住了他的嘴,無法及時吞嚥,有透明的唾液順着掌根淌下來,打溼了褲子。
柏言眼眶潮溼,偶爾藥性發散出去,自己的意識也會恢復一兩刻,看到兩人的情況又會覺得自己是不清醒的,在做夢。
他看到莊辰栩繃緊的下頜線,一滴汗順着往下淌,掛在凸起的喉結處,極緩慢地上下滾動了下,掉到了肌肉飽滿的胸膛,再往下是塊壘分明的小腹,被襯衣遮了一半。
他嫉妒又不着調地想,聽說搞科研的人都特別忙,他哪來的時間去健身的?
事情結束,柏言昏睡過去,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人身上。
莊辰栩抽了紙巾,開始收拾兩人身上的髒污,很細緻地從裏到外都擦了遍,內褲不能用了,乾脆脫下來扔掉。再幫他把褲子提起來穿好,襯衣放下來,已經皺得不成樣子,全是被手掌揉皺的痕跡。又簡單擦了擦坐便器,才把衛生紙扔進廁所,用水沖走。
單手抱着人,推開隔間門出來,把人放在洗手檯上,讓他靠着鏡子。擰開水龍頭,用清水洗手,再給柏言擦了擦臉和脖子。
拇指摸過那張臉,柏言臉上一片黏膩,後半程他一直在哭,淚水不受控地從眼眶往下淌,現在眼皮也是紅腫的。
膚色白,臉皮薄,那點紅就特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