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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一下就認出是誰的筆跡。
高中時,莊辰栩的一手字就已經寫得很漂亮了,俊逸端正,有棱有角,像硬筆書法的臨摹貼,總被叫出去參加比賽。
把信紙展開,映入眼簾,信紙的第一行寫的名字是,柏言……
柏言拿着信紙的手抖了下,一不小心,信封就掉到了地上,他蹲下身撿起來,然後垂着頭蹲着不動。爲什麼寫了信卻不給他?他們朝夕相對,有什麼話需要用信來傳遞?還要保存這麼多年?
他蹲了很久,才把信攤開來看。
【柏言:
也許你會奇怪有什麼話我不能當面跟你說,要用這種形式。我不知道你那天是否有意識,也許你記得,所以現在要躲着我。我怕我當面說了這些,你會排斥,不願意聽,只好用寫的,這樣你可以慢慢看完。
更何況我也害怕,我怕直接看到你的反應,害怕看到你厭惡或者排斥,然後我會方寸大亂,什麼都說不出來,日後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