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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解決陳元,他特意挑了父親不在的一天,跑到父親公司找到人,在全公司人的面質問他明明是男人爲什麼要勾引自己父親,要破壞別人家庭,讓他立刻離開。
陳元愕然地站在他面前,一貫冷靜沉着的面具驟然碎裂,惶恐和難堪交替地在臉上出現。周圍是堂而皇之的指指點點,前途名聲毀於一旦,陳元覺得自己好像在被遊街示衆,也不知道如何對待前一天還在對自己示好的小孩。
再之後柏言知道陳元辭職了,不知所蹤。
而他父母也沒有因此和好。柏言後來才意識到,這件事問題不在陳元,而在他的父母,他的整個家庭就是畸形的病態的,沒有陳元也會有張三李四,誰跟他們扯上關係都是一場災難。
祕密被揭穿後,誰都不用再僞裝。
家裏愈發空曠冷清,柏言也開始逃避,總在外頭待到很晚沒地方去了纔回來。有一次他半夜回家,意外看到二樓書房的燈亮着。
他推門進去,發現是父親少見地回了家,正站在窗邊抽一根雪茄。書房沒有開燈,一片昏暗,只有走廊的燈和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體輪廓。外頭風雨侵襲,窗外的樹在狂風暴雨中搖晃,噼裏啪啦地抽打着窗玻璃。
柏言站在書房門口,柏崇義應該是聽到他的聲音了,但既沒有轉身也沒有招呼。柏言站了一會兒就覺得沒勁,鼻腔嗅到的雪茄的香氣也讓他頭腦發昏,他知道柏崇義今天是不會跟自己說話了,在他退開一步想離開時,柏崇義卻突然開口,“昨天是你19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