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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言被他拉着手,掌心感受到輕微的按壓。藥物刺激,明明是有點疼的,但好像也沒怎麼疼。
一低頭就能看到莊辰栩挺拔的鼻樑和密實的睫毛,有幾根是特別的長,眼睛垂下來,眼角卻是上挑的,在燈光下很有點勾人的味道。
——爲什麼要走,這裏不好嗎?
他其實想問問的,但又覺得不用問。那是卡羅林斯卡學院,世界頂級的醫藥類研究都在那裏,那裏的教職,這裏給十個教授都換不到。莊辰栩當然要去,爲了前途和發展也要去。就好像當初莊辰栩要出國讀博,自己也不敢真的攔。
知道人走了,莊辰栩不能倒退,只能自己跟上,沒日沒夜地學,一個個學校投遞申請,想試試有沒有學校會要他,事先不敢跟人說,想到時候去給人一個驚喜。好不容易收到了一個學校的入取通知,可最後還是沒去,因爲江琴不同意。
他不知道江琴是察覺了什麼,但有時候母親的直覺真是精準的讓人害怕。她說要麼柏言換一個國家,要麼她跟莊家聊一聊,讓莊辰栩退學,江琴的父親從政,是本市不可說的大人物,她開口了,莊家知道該怎麼做,總之兩人只能有一個出去。
有一天晚上,柏言半夜驚醒看到江琴坐在自己牀邊,用手撫摸着自己的額頭。她說媽媽已經不能生育了,媽媽很愛他,只有媽媽纔是對他好的。柏崇義當初騙了她,他不能跟他爸爸學,他要聽話,不能背叛媽媽。她說,如果他有喜歡的人的話,要提前告訴媽媽,媽媽會幫他把關,看看這個人值不值得他喜歡。
“那小言有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