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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從小遺傳了父親的良好基因,許溺喝酒幾乎不會醉,他酒量好的很,再說許溺發那條消息的時候根本沒喝酒,又哪來的喝醉。
許溺戳了戳騷粉色的長兔耳朵,站了起來,看了看薛溢輝空蕩蕩的屋子。
大概平時和薛溢輝走太近,什麼事都先想着他了,就像照顧個小孩兒似的,他那是真的忘了今天星期幾。
以前自己一個人過慣了,突然有個人過來就下意識就想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一天看不見薛溢輝,總是習慣性問一句他什麼時候回來。
躺在牀上,許溺想起了何奕問他的話。
你喜歡薛溢輝?
許溺摸了摸自己的良心,並沒有摸出什麼來,他煩躁地翻了個身,扯着被子悶住頭睡了。
次日,在房間裏悶了一天的薛溢輝出來了。
薛逸誠在房間裏寫作業,聽到動靜之後出來打了個招呼,又回到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