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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那麼聰明，他在猜到有人在暗中保護慕北孑的時候，就不會再輕易冒險主動現身對付慕北孑，最多花點錢讓幾個不要命手上又沾過很多人命的國際通緝犯過來試探試探。
大概是以爲這樣的試探，能夠把慕北孑背後的人炸出去。
Z並不知道跟在慕北孑身邊的人就是他，不然不會這麼淡定的。
以他跟Z之間的恩怨，Z肯定直接衝過來打算先幹掉他，再轉頭去對付慕北孑。
程生笙沒有回消息，而是先洗澡，出來的時候R又給他發了幾條消息。
——剛收到消息，有人出一億請你出去見個面。
——我查過了，對方是希望你幫忙殺個人，價格好商量，一億隻是見面費。
——老大希望你接，但我看他態度，你要說不願意，他多半會縱着你。
——你自己跟老大聯繫。
難得R一次性給他發那麼多條消息，程生笙笑了笑，但是臉上的笑很快就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