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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沈寧玉說得嗓子都幹了，這才停下來喝水。
而後又看着他說：“不過這個事情吧，其實也沒那麼多的條條框框的，也不需要什麼技巧和要求，我覺得可能你按照自己的想法來，這樣還容易點。”
程生笙疑惑。
沈寧玉就說：“就是隨心所欲唄，畢竟我跟你說的這些都是我自己假設的情況，但萬一我假設的不對，你遇到的人比較獨特或者比較剛強或者比較難對付，你就得自己隨機應變啦，所以也不用特意記我說的這些，你要是真想記的話，就記住一句話。”
程生笙問：“什麼話？”
看着他，沈寧玉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認真說：“慕北孑是你的，誰也沒資格搶走！”
程生笙：……
這話說得……好像慕北孑真的是他的一樣。
有些害羞臉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