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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說：“所以我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但我不能保證我每一次都能發現，我雖然在組織裏是最厲害的，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保就不會出現比我更厲害的人，我必須要讓斯里有所忌憚。”
他只有鬧，往大了鬧，斯里纔會明白他也不是想怎麼控制就怎麼控制的。
比起二十四小時掌握他的所有動態但卻有可能惹怒他，程生笙認爲，斯里應該更希望給他相應的一些自由，然後繼續操控他當最完美的棋子。
R沒說話了。
程生笙又說：“你還有事沒事，沒事的話我掛了。”
頓了下，他又補充說：“我媳婦兒等下就要回來了，我要陪他去喫飯。”
R：“……你之前不是說，他是你朋友嗎？”
程生笙不開心了，“嘿！他之前是朋友，現在不能是我媳婦兒嗎？！誰規定的媳婦兒不能當朋友？”
R：“……沒人規定，我就問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