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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生笙蹙了蹙眉頭，沒開口。
他能說什麼？
在這個節骨眼上，難不成勸慕北孑不要無理取鬧？
他真的這麼說了，那豈不是讓慕北孑很沒有面子，畢竟慕北孑剛纔是爲了他才掃了那個美女的面子，誰都不喜歡那種兩面不是人的感覺。
可程生笙想了想，慕北孑不是一般人啊，所以就看向男人輕聲說道：“你別這樣，快跟姑姑道歉。”
慕北孑低頭看了他一眼，蹙眉猶豫了一會兒，果然跟慕雲芳道歉了，“抱歉姑姑，我不是那個意思。”
慕雲芳頓時受寵若驚，因爲慕北孑這脾氣，慕家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根本沒人能讓他道歉，她是唯一一個！
本來這一切都是程生笙的功勞，可她腦思維奇葩，竟然認爲這是因爲孟清雅在場，所以慕北孑纔會這麼給她面子，臉色好看了些許，才又說道：“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是雅雅。”
孟清雅頓時面色尷尬，心裏暗罵慕雲芳這個豬隊友，但還是趕緊笑着說道：“不不不，沒有的事情，慕總沒有什麼需要向我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