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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得罪了這麼多人，真是挺讓我意外的，”程生笙故意調侃他道，“那怎麼之前被那些人堵在小巷子和寵物店的時候，還疑惑自己得罪了誰？”
黎九川臉紅了，“因爲之前得罪的那些人，他們纔不敢這樣對我，他們想要的是我手裏的一樣東西，再說，他們連京城都不敢進來，怎麼敢派那麼多人大張旗鼓地堵着我？”
程生笙疑惑道：“什麼東西？”
黎九川搖搖頭說：“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不過程生笙本來也不好奇，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又聊了一會兒後，程生笙發現黎九川整個人放鬆了很少，大概是之前很多事情都壓在心裏頭，現在說出來，人就舒服多了。
程生笙又故意問道：“你怎麼那麼信任我？你不怕我把這些事情都告訴別人嗎？”
黎九川看出了他的故意，也笑着問：“告訴誰？告訴慕總嗎？可以的呀。”
“不是慕北孑，是別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