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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程生笙看着他，眯眸說道，“這個東西機密性很強，並且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東西，而且這是一項未完成的重要東西，他等不到接替這個工作的人到來，而且身份徹底暴露，必須要儘快將東西轉移到其他地方，在沒得選的情況下，他只能冒險選中了一個自己雖然還不是很熟悉，但卻值得信任的年輕人。”
黎九川聽得一臉懵，“什麼？”
程生笙又說：“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出事後把東西交到你手上，再讓其他的人祕密護送你回京城，之後再利用賀家的權勢來護住你，從而護住那份東西……很聰明。”
最後那句話，是評價那個老爺爺的話。
但黎九川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他大概隱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天生的性格讓他不願意去追究那麼多，所以才選擇什麼都不去想。
程生笙就說：“我大概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放心吧，我會護着你的。”
黎九川也不願意再糾結那個老爺爺到底是什麼意思，而是問道：“你的意思是，現在追我們的那幫人，是爲了這個東西而來的？”
程生笙點頭，“我猜是，但我不敢肯定，之前沒對你下狠手，只派了幾個嘍囉過來對付你，想必也是在試探你的實力，以及你是否真的在這邊有靠山，大概是得知……也有人在對付你後，他們就無所忌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