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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笑着問道：“你們幾個是一個大學嗎？”
不知道是不是程生笙的錯覺，他發現自己問完這個問題後，戴娜娜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臉上的笑意也淡了許多，“不是。”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跟他們幾個都不怎麼熟，只有那個女生是我認識的人，她是我爸爸老闆的女兒，跟我是大學同學，其他人都是她的朋友。”
程生笙隱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轉頭看了一眼慕北孑，發現男人根本沒聽他們說話，而是一直在低頭看着手機。
戴娜娜又說道：“對了，你們是哪裏人？”
程生笙說：“京城。”
戴娜娜就笑道：“那還真是有緣分，我爸爸現在也在京城工作。”
程生笙還想說些什麼，就發現之前盯着他們看的那對情侶走了過來，男的眉頭緊蹙不說話，女的則是有些不耐煩道：“娜娜，你們在聊什麼呢？小鹿說她們剛纔跟你說話，你都不理她們，大家都是朋友，既然出來玩當然應該好好交流一下，走吧，我帶你過去跟她們說說話。”
程生笙明顯能察覺到戴娜娜似乎很不耐煩，也很不情願，她卻還是笑着說道：“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