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非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衛衍要動手服侍他,當然是好事。
不過景驪看着衛衍低頭細心爲他上藥,臉上是掩不住的心痛,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些負疚感。
他的腳趾甲看起來似乎很可怕,其實疼得不是很厲害,不過他轉念想到衛衍前段時日,曾在他跟前唸叨過的那個從大年初一排到十五的走親訪友安排,就怒從心起,心裏的負疚感頓時減少了許多。
整整一個年假,從初一到十五,整整半個月,衛衍竟然沒有專門空出一天來陪他。這種不把他擺在第一位,還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的事,誰遇上了都會怨念叢生的,就算他沒病,都會被衛衍氣出病來,更何況他原先就病着,現在這病當然更嚴重了。
換完藥,衛衍洗了手,開始幫皇帝一起處理京中快馬送來的那些急奏。
如往常一般,皇帝半眯着眼,舒舒服服地倚在榻上休息,衛衍取過案頭的奏摺,打開,先念奏摺上的內容,再把皇帝說的話寫上去。
仿照皇帝的筆跡,簡單常用的那些字,衛衍已經學得足可亂真,要寫的內容多了,他還是會有點心虛。不過大部分奏摺,只要批示那些套話,基本上沒出什麼岔子。
衛衍前幾日還在奇怪,皇帝明明是腳上的病,手又沒病,爲什麼連字都寫不動了?
不過有了剛纔這一嚇,他做這些事,頓時變得心甘情願任勞任怨起來。
忙碌之餘,他還時不時地給皇帝端茶送水,噓寒問暖,只把皇帝伺候得眉開眼笑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