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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句詩,很好地形容了史上那些帝王美人的風流韻事:“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可惜,衛衍的容貌離美人實在是有點距離,否則的話,以他們那幾日的荒唐行爲,史書上恐怕又要添上美色惑主昏君誤國的濃濃一筆。
雖說男人的容貌與女人的姿色,很難相提並論兩相比較,不過平心而論,衛衍也就相貌齊整中人之姿,最多板着臉的時候,扮扮冷酷來騙騙涉世未深的小女子,真要接觸下來,就會知道他這個人實在是無趣得緊,非親近不到某種程度,是看不到他骨子裏的風情。
景驪雖然時時有微詞,常常會腹誹,早就做出了上述評論,對旁人影射衛衍是以美色邀寵嗤之以鼻,如果說還沒有他俊美的傢伙,也能被稱作“美色”的話,那麼“美色”這二字,未免太不值錢了一點。
當然以上種種,都不妨礙他情人眼裏出西施,怎麼看都覺得衛衍順眼,看着看着就看出了火,而讓他上火的人,還只着了件中衣,躺在榻上裝出一副病弱的模樣,軟語溫言淺笑依依,只看得他更加食指大動。
忍耐是一種非常美好的品德。不過在衛衍面前,景驪的自制力一向就不怎麼樣,再加上衛衍現在是有求於他,根本就不敢拒絕,如此一來,這幾日他們兩個實在是身體力行地實踐着那句古詩形容的狀況,甚至比起那些耽於美色的前輩來,景驪不但是夜夜春宵,連白天也很不老實,動不動就要滾到榻上去。
幸好衛衍是在裝病,要是他真的病了,這幾日下來,恐怕連小命都要交代在皇帝手裏了。饒是他無病無痛身體健康,也喫不消皇帝日日夜夜求歡,時時刻刻發情,這病他實在不敢再裝下去了,只想着能找個由頭,從這榻上爬起來。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世上更沒有後悔藥可以喫。到了這個時候,就算他不想再繼續病下去,也由不得他了。
皇帝對他一疊聲說自己已經沒事了的話置若罔聞,只說他還病着需要靜養,整日眼都不錯一下地守在榻邊,不准他挪動半步。
田太醫竟然非常難得地在這個緊要關頭,學會了秉承聖意爲君分憂,把脈以後還拿諸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之類的話來消遣他,直把他噎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