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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並沒有想到,她的兒子好好思考以後,所做的事並不是她希望的難得糊塗,卻是牢牢記住了她前面說的那句話。
大概在衛衍和他的母親談話後過了一日,皇帝就收到了一封奏摺。
“好,好,朕一直對他客氣,他這是打算要當福氣了!不好好教訓一頓,以後豈不是要爬到朕的頭上來?來人……”景驪收到衛衍的奏摺,有些疑惑是爲了什麼事,結果翻開來一看,頓時肝火旺盛起來,一掌拍在御案上,震得案上的茶蓋砰砰作響。
不就是一封家書嗎?不就是那天把他說得啞口無言無可辯駁嗎?難道衛衍他自己辯才不佳、不善言辭,說不過他,也成了他的錯?竟然能把這些事和江山社稷的安穩聯繫到一起,長篇大論把他好一頓批判,好像他真的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大壞事。
這難道真是壞事?他爲什麼要命衛敏文送家書回來,還不是因爲心疼衛衍,最後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把他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以後可還了得。
盛怒之下的皇帝陛下,早就忘了這封家書之所以會出現的真正原因,當然就算他還記得,他也不會認爲是自己的錯。
“命永寧侯即刻來見朕。朕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抗旨不遵?”他怒氣騰騰地下令。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侯爺還在氣頭上,此事須從長計議……”皇帝嘴裏嚷嚷着要好好教訓永寧侯,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至於每次“教訓”的結果如何,衆人都心知肚明。
永寧侯稍微皺一下眉頭,皇帝都要心疼,馬上就會去哄,怎麼可能下得了手教訓他?既然皇帝的教訓根本就當不得真,永寧侯時不時就要往皇帝頭上爬,又有什麼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