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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景珂很快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其實,被立爲太子二十年之久,監國也有整整十年,政事什麼的早就難不倒他了,朝中衆多熱情的目光百般暗示明示,他也能想辦法打發,真正讓他頭疼的是,已經過了這麼久,皇后還是把他拒之門外,始終不肯原諒他。
在不知道多少次一個人孤零零地用了早膳午膳晚膳外加獨守空房後,冒着被某人打擊挖苦兼罵活該的風險,他還是召見了某人討個主意。
“臣不認爲那扇薄薄的門板,能夠擋得住陛下?”
衛敏文覲見的禮儀無可挑剔,回話的語氣也沒什麼不對,不過景珂還是從他的話裏,聽出了諸如“矯情虛僞沒事找事活該如此”等等涵義。
“朕是怕萱妹妹更生氣。”那扇門的確擋不住他,但是皇后這麼久還不肯消氣,他採取強硬的做法,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糟。
“臣來想想辦法吧。”從衛敏萱嫁給景珂的那天起,衛家已經上了景珂的船,現在船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船主夫婦失和,顯然是件很愚蠢的事。
當年景珂需要與衛家的這場聯姻,如今的衛家,同樣需要這場聯姻繼續保持美滿幸福。無論衛敏萱有多少的委屈,身爲皇帝的妻子,皇子公主們的母親,衛家的女兒,她早就沒有了任性的權利,既然皇帝一心求和,也到了該收場的時候了。
不過就算衛敏文身爲皇后的堂兄,出入後宮也是件欠妥的事,所以這勸說的活,最後落到了他的妻子,永寧侯夫人戚氏的身上。
永寧侯夫人戚氏溫柔賢淑,卻不是一個善於言辭之人,不過該怎麼勸說,顯然早就有人教好了。這一次的勸慰,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話:作爲皇子公主們的母親,娘娘您現在沒有任性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