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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橫豎這是重置年,他去日本不會有什麼實質性影響,正好藉此機會試探一下,自己要是真的違逆父母的規劃,他們的反應會強烈到什麼程度。
然後他想起了這件事的另一種附帶損害,沮喪地嘆氣:“我去日本的話,就有一年見不到你了。”
鄭墨陽捏了捏他的臉:“我可以去看你。”
“你那麼忙,哪有時間飛來飛去的。”
“擠一擠總會有的,”鄭墨陽說,“國慶,元旦,比較空閒的週末。首都飛到東京只需要三個多小時,其實算起來和回家的時間差不多長。”
然後面前的人就很開心地笑了,每次看到對方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就會冒出一種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念頭:我願意爲這個笑容付出一切。
好像能聽到他內心的聲音似的,面前的人伸手抱住他,小聲地嘟噥了一句:“我現在感覺很幸福。”
對方的幸福感一直來得很容易,比如食堂排隊的人少,比如提前半個小時做完了作業,比如發現了物美價廉的自助燒烤店。有時走在校園的路上,鄭墨陽會收到某條沒頭沒尾的信息:“宿舍樓前面的櫻花開了。”隔着屏幕都能想象他站在樹下仰頭微笑的樣子。
能讓這種人不快樂的世界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