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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範說:“打不至於,我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連手指頭都沒有動過。”
老於說:“你兩個兒子都乖,不給你惹事,以後讀完大學,都是國家的棟樑,你就享福吧。老子估計也只享得到大兒子的福,幺兒子不倒貼就謝天謝地了。”
老範說:“三十年河東,誰知道幾十年之後的事?小三在我這兒,不會打他,但先說好,該喫的苦一樣都不會少,如果他努力,可能還會讓他喫更多的苦,玉不磨不成器。”
兩個人,一頓酒,就把於仲青的終身大事定下來了。
這邊於仲青跟衛曦兩個人還在津津有味地啃兔腦殼。
這是一家推着闆闆車賣兔頭的攤兒,每天下午開始上攤,就在他們住的那條街上,很好喫,比全城的兔頭加起來都好喫。主要是辣椒香,花椒也香,還加了些平時不常見的香料,但這些香料的氣味並不奪主,目的不是爲了添香,而是爲了去腥,所以兔頭跟料融合得很好。兔頭最難搞的就是不掛料,多數兔頭都是兔是兔料是料,需要喫客用想象力在兩者之間搭一座橋。所以好喫的兔頭很乾淨,不會是一個頭半鍋料,眉毛鬍子一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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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的三猴子和衛曦還喫不到這個高度,只是覺得好喫,攢着零花錢會來買一把打牙祭。
仲青仔仔細細地啃着,衛曦兢兢業業地啃着,兩個人都不說話,每一根小骨頭都抿得乾乾淨淨。
但是身體的顧韜晦嘴巴卻閒不住,不停地往外冒意識:“這個熟油辣子好喫,香,特製的吧,估計老闆就靠這個配方賣錢,可以喫幾輩子,比你們家的油辣子好喫。兔頭也醃製得好,沒腥味,我制兔子怎麼都去不掉那些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