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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仲青不理他。
衛曦說:“猴子哥,昨天你回家捱打沒有?”
仲青說:“沒有,唔,有點不正常,我爸轉性了,他眼睛連恨都沒恨我一下,直接就洗澡睡覺了。我還緊張得一晚上沒睡好。”
衛曦說:“這也太反常了,你爸是不是生病了?”
仲青瞪了她一眼,說:“不要亂想,他身體跟牛一樣,牛都不如我爸。我懷疑他想玩點新花樣,跟我們班主任一樣。我們班主任一般不罵我們的時候,就憋着要出一個大招。像上次,她直接打電話到我爸的勞改農場,說我教不了他了,你把他領走吧。結果那次我爸提前休假,操起傢伙就過來了,那頓打,我那麼不怕捱打的人想起來都哆嗦。
“如果是生病,也只可能是神經病。”
晚上,一家八口人坐着喫飯,老大伯青已經考上師範院校的中文系,現在是暑假,呆在家裏。老二蜀青再過一年就高考了,學習中游,平時主要時間在幫老媽做家務,沒有大的志向,考不上也無所謂,招工還早點領工資。
大妹楚青讀初三,成績很亮眼,戴個近視眼鏡,是家裏的學霸,每天早上搬個小板凳在門口讀英語,特別招人恨,因爲被其他鄰居很順手地拿過來教育自己的子女。
二妹越青最漂亮,開學就上初一了,禍國殃民的好看。從小就豔名遠播,一羣羣小街娃們常常約着來看她。
三妹皖青還在讀小學,身形沒長開,但隱隱有點大姐大的氣派,在她那個年齡段號召力特別強。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老於看她瞪着圓眼睛看自己喝酒,覺得有趣,就用筷子蘸點酒去喂她,她也咂巴咂巴嚥下去,不哭也不鬧,然後再眼巴巴地看着老於一口把杯中酒倒進肚子裏。皖青後來的酒量大到可以把她爸喝來爬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