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是一匹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兩個人都是寵妹狂魔,衛曦在家裏就是母螃蟹,橫着走。
聽說仲青要練肌肉,衛東還專門給仲青說:“剛開始練手會痠痛,我這裏還有點藥酒,你可以拿去揉。不過要循序漸進,開始舉十下,這啞鈴有點重,你悠着點練,不要把肌肉拉傷了。”
仲青笑着說:“謝謝衛東哥,藥酒就不用了,我從小捱揍,我媽給我準備了無數瓶治跌打損傷的,我就是藥酒泡大的。”
自從當了廚師,摘掉了學生的帽子,仲青興奮得到處作死,充分發揮了他的管閒事特質,而且,因爲心裏邊一直有個人頂着,他的情緒也顯得特別亢奮。
那天他爸在家裏喝酒,仲青一看喝的是散裝白酒,就撇嘴咂舌地說:“爸,你也喝點高級的嘛,這種酒,人家都是拿來揉踝關節的。”
老於嘖了一聲:“看不出來,你狗日的還敢日噘你老漢兒了。小兔崽子,喫過幾碗飯喝過幾杯酒?”
仲青一梗脖子,說:“怎麼沒喝過?上次張志成拿五糧液出來給我們喝,那味道,不擺了。”五糧液在仲青的眼睛裏,就是一座高山,一座豐碑,繞不過去的梁了。
老於嗤笑:“假的吧?我聽你媽說,你第二天就摔了個大跟斗,門牙都鬆了。”
皖青在旁邊插嘴問:“哥,五糧液是啥子味道?”
仲青故意吞了一大口口水,說:“就是噴香的味道,香到你懷疑人生,瞌睡都要香醒,腳杆都要香彎。而且之順滑,你都不用吞,它自己就滑下去了,然後就渾身躁熱,想要原地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