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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知行還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勞改農場上班,等他回來,故事已經結尾,變成了人們嘴巴里的傳奇了。
晚上馮世琳跟於知行躺牀上聊起此事,慣常地抽着煙,煙霧在兩個人的呼吸間進進出出,如同西遊記中正在修煉的精怪。
馮世琳嘆着氣:“可惜了高國慶那孩子,白幫我們家幹了那麼多的家務事。”
於知行不以爲然:“小夥子,這點打擊都受不起,那還有什麼出息?”
馮世琳再次嘆氣:“說起來是我們家蜀青對不起他,還是那句老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老於問:“蜀青答應了?這就被糖衣炮彈打垮了?”
馮世琳還是嘆氣,估計她把一輩子的氣都嘆完了:“那是糖衣炮彈嗎?那裏氫彈原子彈,蜀青也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罷了。”
“她要能拒絕,那還是人嗎?”馮世琳又補了一句。
於知行挺懊惱的,像他這種體制內的人,不太看得起一跑就遠遠跑到臺灣的逃兵。尤其不平衡他們現在趾高氣揚地回來作踐曾經的勝利者。
但有什麼辦法呢?風水輪流轉,窮了幾十年,早就領悟出了一斤面子抵不上一斤豬頭肉這樣的殘酷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