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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良問：“上回孵出來的兩隻小青䴉，不知現在咋樣了？還怪想它們的。”
顧韜晦拍了一下腦袋，說：“瞧我這記性，前兒個四皇子還在跟我說，兩隻青䴉都長得很健康，只是養在籠子裏怕飛走了，但看着又很通人性，想問一下能不能放出來又讓他們不飛走？”
方良想了一下，遲疑着說：“青䴉我沒養過，但萬變不離其宗，想來要讓大鳥通人性，可以採用北方草原民族熬鷹的方法。”
顧韜晦問：“誰來熬？你又不能進宮。”
方良說：“可以找平時餵養青䴉的侍衛，也可以等四皇子出宮開府之後我再來熬。像這兩小隻青䴉，是從小養大的，應該野性早沒了，不用太花力氣，就能夠熬成功。”
顧韜晦說：“那你把方法告訴我，我轉告四皇子，看他想怎麼辦。”
方良說：“方法也簡單，就是不讓喫不讓睡，讓青䴉極度疲乏，然後再把它放出籠，它這時候是沒力氣飛走的，出籠之後喂肉喂水。然後再關起來，步驟再重複一遍，一般這樣幾下，青䴉就馴化了。”
他又說：“最好特製一個哨子，讓青䴉能夠辨認出哨子的聲音，用哨子來給青䴉下指令，慢慢養成習慣就好了。”
顧韜晦覺得不復雜，答應了去教四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