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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招來最常服侍他的挽月姑娘,換了月白的中衣,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玫瑰花浴,在挽月輕柔的手法下小憩了半個時辰,就滿血復活了。
此時,清粥小菜已備好,仲青還在體內爛醉如泥。
清蒸的鰣魚配上紅菱脆藕,賞心悅目,玉瓏夫人又端來幾小碟糟滷瓜條、風醃筍乾、牡丹生菜、玉灌肺,兩人邊喫邊聊,挽月皓腕凝霜,執壺勸酒,幾疑人間天上。
說到黑彝巫師的大師兄,玉瓏夫人說:“這個人也許到我們這裏來喝過酒,相貌跟你說的比較接近,但不知是否同一人。”
顧韜晦精神一振,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遂問道:“詳細情況怎樣?”
玉瓏夫人掩嘴一笑:“說來也巧,那黑皮少年剛好是挽月接待的,挽月可將那日的情形跟相公仔細說說。”
挽月答應了,也笑道:“還不知道那人是官人要找的人,不然我就多套一些他的話了。這人黑皮精壯,五官深邃,一看就不是我們同族人。他不太愛說話,只悶頭喝酒,簡單的回答中,口音着實古怪,好像是連漢話都說不囫圇一樣。”
顧韜晦說:“你把他前前後後的經歷全部說一遍,不要漏下半點。”
挽月笑着舉起酒樽,說:“那官人要先滿飲了此杯,奴家纔能有興致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