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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就“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劉成德話一出口,就破罐破摔了:“我一直想對你說,又一直不敢,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對你是真心誠意的。其實你答不答應,都不影響我喜歡你這件事,我打算就是,一直對你好,看着你喜歡上別人,看着你嫁給你喜歡的人,然後默默爲你祝福。”
好半天,越青才說:“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其實是有意識到你喜歡我這件事的,但你不說,我也不確定。但現在你說出來了,我確定了,但我覺得時機不對。”
劉成德迷茫地看了她一眼,問:“爲什麼時機不對?”
越青說:“我對你有好感,但沒到想跟你談戀愛的地步。我對愛情還有很認真的憧憬,但不是今天這個樣子,所以我覺得時機不對。”
劉成德摳了摳頭,很癢,秋蚊子好厲害,他啪地打了自己臉上一下,又突然意識到會不會讓越青誤會自己在搧自己耳光,就囁嚅着說:“是蚊子。”
過了一會,劉成德又說:“我今天也是脫口而出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子。你想耍朋友,就勇敢地去追求,不要考慮我的看法。我就是你的哥,如果你遭欺負了,告訴我,我一定給你扎場子。”
越青沒說話,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兩人沒再說話,一直默默地走,路邊好幾家音像店放的都是同一首歌:“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每一個夢醒時分,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結果就到家了。分手的時候,劉成德還是開口問道:“那你酒店房間的事,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