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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並不是端正站着的姿勢,左手還保持着抬起來接住髒墨的姿勢。
不是他不想放下來,是根本不能。
額邊滲出涔涔汗水,謝銘遲一直都在偷偷和手臂上的髒墨做鬥爭,但就像之前感受到的那樣,這髒墨似乎是有生命的,隨着它的擴大,現在雖然不能控制謝銘遲的行動,但已經可以壓制他左手想要的動作了。
按照岑夫子的習慣,在有他的場合,他往往不喜歡別人大喊大叫,如果可以,閉嘴是最好,如果再可以,站得整整齊齊他更是喜歡。
因爲他每次訓人之前就會有這麼一個要求。
所以當衆人的行爲滿足岑夫子的喜好時,他的潛意識就不會再爲難他們,筆跡不會加深,他們自然也就沒了生命危險。
但謝銘遲有。
他沒辦法把手放下來,就沒有達到岑夫子的要求,雖然現在沒有說話,但筆跡還是以緩慢的速度加深着。
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兩個小時,筆跡的深度一定會達到入木三分的效果,到時候他就只能死。
他現在知道爲什麼瓷娃娃沒有收走替命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