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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潤笙笑了笑，說了句“嗯。”衛生紙都用小兔子的，肯定沒有小弟，不然怎麼做大哥。
後來程煒還是偶爾來找柳潤笙，只不過不再兇了。因爲他偷偷跟在凌雪身後回家的時候，凌雪“說教”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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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煒。”
躲在花壇後面的程煒被嚇了一跳，慢慢走了出來。
“你長得這麼壯，那幾棵月季能擋住你嗎？”凌雪叉着腰道。
程煒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你要溫柔一點別人才願意跟你交朋友，你每次那樣兇巴巴的對待別人，大家都會討厭你的。”
“。。。對不起啊。”
“你應該去跟我同桌說‘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