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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裴最近越來越有一個疑問，他忍不住問陶賽：“老大，很奇怪誒，這些玩家之前在世界頻道上崇拜你五體投地的，我以爲他們來，會是什麼大型粉絲見面現場來着，我之前還擔心當保安都拉不住他們的熱情。結果看到你來了，好像都沒啥反應，彷彿經歷過二戰。不應該啊。”
“葉公好龍罷了。”陶賽無所謂地擺擺手。
“賽姐，”賀照年聲音沉沉，略顯嚴肅，他戴上了口罩，以遮蔽臉上大面積的瘢痕，“我感覺到了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陶賽問。
“我覺得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賀照年眉頭緊鎖。
“你大腦遭受過病毒的侵襲，記憶受損是很正常的。”陶賽解釋。
“不正常，我遺忘的記憶，好像都是關於你的，都是！”賀照年不自覺加大了些，情緒略顯激動，“我忘了我們是怎麼認識，怎麼走過來的，但是關於映雪關於家卉的部分，我又清清楚楚記得，而且我感覺這種情況是在慢慢加劇的，我今天記得的肯定比昨天還要少。”
“賽姐，我好像也是這種情況。”施家卉猶猶豫豫地說。在賀照年說話之前，她還以爲就她一個人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