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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來春記得當兵的時候,一次隨首長到連隊檢查。接待連隊長聽說首長能喝酒,專門挑選了兩名戰士陪酒。一個是河南兵,一個是山東兵。山東的能喝啤酒,河南的能喝白酒。每人一斤白酒下去了,首長臉色微微泛紅,稍顯酒意。兩個當兵的卻毫不含糊,精神依然抖擻。首長問山東兵,你能喝多少?山東兵說,首長白酒我不行,啤酒還行。首長問,啤酒能喝多少?山東兵回答超不過一個數。首長髮問,你個熊孩子,一個數是多少?山東兵害羞的說,是一桶。首長問是十斤裝,還是二十斤裝。山東兵回答是五十斤。首長又問河南兵能喝多少?河南兵也伸出一個手指,低調地說,啤酒我不行,白酒我也是這個。首長問是一瓶?河南的怯怯地說,不是一瓶,是一直喝。
想到這些,李來春會心的笑了。時光荏苒,轉眼之間,一切都成了故事。
“春哥,有情況沒,你咋沒叫我呢!”
劉鵬遠的叫聲打斷了李來春的思緒,把李來春從遙遠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沒啥事,看你睡的香,沒捨得叫你。”
“謝謝春哥,謝謝春哥關愛小弟。範達順他們還沒出來?”
李來春伸了個懶腰,嘴巴含糊不清的道謝。
“沒有,他們房間的燈光亮着呢。”
李來春用手一指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