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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從剛纔就一直盯着這邊的謝泉。
如果沒看錯的話，剛纔的臺上，顧亦春還朝着隋願的方向wink了一下。
搞什麼……
謝泉的情緒全寫在臉上了，宮賀摸着下巴看了他半天，早就讀取到信息的他說：“謝總不去親自把人拉走嗎？您是隋願的老闆，應該很有話語權吧。”
以前是這樣的沒錯。
謝泉意識到自己有點明顯，只能收回目光，說：“他當然有交朋友的資格。”
但謝泉心底的小人瘋狂吶喊：哪有朋友說話湊這麼近的！傷風敗俗！
宮賀爽朗一笑，說：“那隻能祝謝總馬到成功了。”
謝泉：“……”難道他真有這麼明顯？連宮賀都看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