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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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表情，顧昶瞬間就猜到他想問什麼了，低聲說道：“下樓說？”
江賀年搖搖頭，帶着他走到某個偏僻的角落後，才說：“我知道褚聿承在樓下，有些事情問他的話，他未必願意說實話，所以我纔要私底下問你。”
顧昶說：“你問我……也沒什麼用，這件事情是褚聿承派人去調查的，他沒告訴我具體結果，我也沒問。”
江賀年說：“我不問你褚聿承的調查結果，但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有答案。”
顧昶遲疑了。
江賀年又說：“你說你的，我自然有自己的判斷，祁玉和褚聿承跟我關係太熟了，更何況褚家和我家是世交，褚聿承即便知道些什麼，他也不敢說太多，但是小昶……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感受，現在這種事情不適合把我瞞在鼓裏，也不適合我一昧逃避。”
話都被說到這份上了，顧昶也不好再說什麼自己不知道這樣的話，只是眸光暗了暗，問道：“那你希望我說什麼？我的答案也都是我自己猜出來的，但誰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江賀年認真道：“我說了，你說你的，我會有自己的判斷，不是你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你只要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我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