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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平陽感到有些苦澀:“往事其實有時特別難以啓齒,我是個私生子……”
李鬱郅感覺這裏面有故事,充滿了期待。但姬平陽不想說下去,畢竟有些家事不是說給旁人能聽的。爲了不使李鬱郅掃興,在一塊空地上,兩人在樹樁上對坐,平陽還是簡單說了在老家的往事。
李鬱郅聽了說:“想不到你小的時候過得很苦,在鄉下除了放羊,還受盡虐待。”
姬平陽搖頭、苦笑:“好在我活了下來,並長大了。”他把目光望向遠處,“那人在鄉下的婆娘懷疑我是他在長安城裏的私生子,沒把我折磨死就算好的了。”
李鬱郅問:“你說的‘那人’就是你父親吧?”
姬平陽說:“我從沒叫過他,從內心對他很排斥。”
李鬱郅又問:“那後來呢?”
姬平陽說:“後來我開始學習武義,我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慢慢不敢再虐待我了,但照舊對我橫眉冷對,我從沒見過他們會笑。幸好,有月兒在。”
李鬱郅問:“月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