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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說:“河邊有個小氈房,她就住在那裏。”
知道了這些後,次日的中午,雁兒想去看看阿依的母親。在拐過一個低矮的山丘後,雁兒在一處山窪裏看到了那座孤零零的氈房,很破敗,僅能擋住一些風雨。
雁兒沒有走上前去,而是上了旁邊的一道山樑,站在高處眺望,果不然阿依母親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只見阿依母親在氈房前忙碌着生火,漸漸有牛糞燃起的青煙飄升。雁兒知道什麼都給不了她,何況自己還寄人籬下,就像一隻羔羊,將來的命運會怎樣都是未知數,不定啥時候性命都不復存在了,除了同情,她幾乎一無所有。
她唯有離去,一路上無精打采,甚至被草原鼠洞口的土拌了個跟頭。她氣惱地爬起來用腳踢,發着狠把那洞口給埋了,並跳着用腳夯實,這才邊走邊回頭,感到解氣了,哈哈笑着跑遠了。
要不了多久,那被埋了的洞口重新被掏開了,探出身子的草原鼠舉着前腿向外瞭望,看見破壞洞口的那個牧羊女仰臥在草地上似乎在小息,那逐漸發育起來的胸脯隨着呼吸一起一伏。
幾天後,在河邊雁兒再次見到了阿依母親。
清澈的水流波瀾不驚,石子清晰可見,阿依母親就着冷水洗臉,下垂的頭髮上掛着細小的水珠。
雁兒走過來。
阿依母親側過臉望着雁兒。
雁兒也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