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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說：“他就是當了草原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別亂說了。”
老婦人說：“聽說他最近新娶了右賢王的女兒須卜居次當了閼氏，怕是把你給忘了。”
雁兒說：“你再亂說我不理你了。你趕緊走吧，莫在我跟前亂說一氣。”
老婦人嘿嘿笑着：“怎麼，心裏不好受？”
雁兒轉過身：“他娶誰和我沒關係。你看錯了，我沒和他在一起過，也不認識他。”
老婦人依舊喋喋不休：“那須卜家族世代也是貴族，須卜家的居次很任性，大閼氏呼衍綺怕是鎮不住她。況且大王子能登上單于大位，右賢王是立了大功的。不過你也彆着急，他會想起你的，說不定等春暖花開的時候，他就來了。等着吧，小姑娘。草原上的女子都渴望給單于當女人，可一旦進了後庭就後悔了……”
說着話，老婦人嘆口氣，“唉”一聲，往前走了。
老婦人邊走邊自語：“還是年輕好啊，我年輕的時候也很風光的，現在老朽了，快死了，不知在天堂我能不能還能見到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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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裏，雁兒目送老婦人的身影漸漸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