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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卻突然轉頭問母親:“如果換做是晚晚,你也會這麼說嗎?”
她被問得愣住,以至於謝舒被拉出門,都沒回過神。
晚晚,也是她的女兒啊。
她養了二十年的女兒。
是她弄丟了謝舒後,陪伴自己走過無數個春夏秋冬的貼心小棉襖。
她教她張嘴說第一個字,扶她跨出第一步,那樣歲歲年年長成讓自己驕傲的樣子。
在謝晚小時候,那無數個生病的夜晚,也都是她整宿抱着她,日夜陪伴。
她怎麼能不心疼呢?
雖不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可那一聲聲媽媽,彷彿還在耳邊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