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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爲說得很委婉,其實就差把‘不識抬舉’貼江嶼安腦門上了。
江嶼安也不惱,對於周母,他早看清了,遂道:“我早說過,並不需要你們這麼委曲求全,我也和周念說清楚了,事情發展到這地步,也不可能再湊合着過,離婚是最好的......”
“那你先前怎麼不說離婚?把我女兒所有的財產騙走了你說離婚?我跟你說絕對不行!不幹!你要真這麼我就去告你!告你詐騙!”
周母把桌子拍得山一樣響亮。
辦公室門沒關,‘邦邦’的聲音和她的怒吼,一股腦吹走了打瞌睡的衆人,各個都探頭探腦地往這處盯。
江嶼安卻有一種置身事外的從容,“你自便。”
這麼幾天,陪她斡旋,江嶼安也累。
她既不裝了,江嶼安也懶得伺候,打個電話讓保安上來把人拖出去,並叮囑他們以後不要把周母他們放進來了。
這事傳到裴書華耳朵裏,只叫他有種滅頂的絕望。
他出生在農村,貧窮、愚昧是這個家庭的基調,但好在他是帶把的,所以不至於像他的那些姐姐,早早輟學,在家裏當牛做馬,長大了用身子換點彩禮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