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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爲保障送信戰兵的安全,陳恪也給馬師利寫了一封信,誠意滿滿地寫道:“如不撤兵我們會撕票,如傷害兩名送信的軍兵我們還是會撕票,如再次傷害大興百姓我們仍然會撕票。”
寫完這番話他想起一件事,“馬師利知不知道撕票的意思?”
升起這個疑問他就要寫下註解,“注:撕票、既殺人也,白馬王既是票一,肥城主則是票二......”
寫完信在給律邵宗看看,虛心請教,“殿下、這麼寫行嗎?請指正。”
而律邵宗咬着牙看完這封信,然後一字一咬牙地回道:“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很行、非常行。”
聽他肯定,陳恪將書信遞給送信的戰兵,回過頭低聲說道:“王爺、我倆閒着也是閒着,現在談談戰爭賠款事項,首先、秦關城被殺的百姓、將士、官員的賠償款應該是每人一萬兩白銀起價......”
聽他侃侃而談,律邵宗轉臉看向王寅,見他大口吃着乾糧充耳不聞,不由憤怒地叫道:“王軍頭、你也不管管你的狗頭軍師,還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嗎?”
律邵宗覺得世上沒人比陳恪更無恥的了,不想理會陳恪,可無人給他解釋小部隊的將士們正在忙什麼?
他站在峽谷的這塊岩石上,看着小部隊的將士們在那片空地上搭建了許多茅草棚子,還將茅草、枯枝和爛葉撒得到處都是。
這條峽谷的盡頭應該是小部隊的祕密駐紮地,原有不少遮風避雨的茅草棚子,這時又搭起了百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