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死性不改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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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榔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帶着憤怒與失望。“於元燁，看來你是死性不改啊！”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於元燁的心上。
於元燁一怔，當即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惶恐地說道：“陛下，不可使流寇功勞過大，否則難以駕馭啊！”
“放屁！”朱由榔幾乎是一躍而起，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他伸出手指，顫抖着指向於元燁，破口大罵道：“他媽的，都是我大明的軍馬，哪有什麼流寇？誰立功誰受賞，這是軍功的唯一標準，你竟然敢當着滿朝的文武面上顛倒黑白，混淆功過，趙高也不敢這樣做啊！於元燁，你該當何罪？”
於元燁沒有想到朱由榔會將自己和秦朝的第一奸臣相提並論，這讓他無論如何也受不了。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微…… 微臣不是趙高，微臣一心忠於大明！”他的聲音顫抖着，帶着無盡的委屈。
“忠於大明？”朱由榔再次冷笑道，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朕看你是忠於大清啊，不然你爲什麼要這樣的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你是活得夠了！”朱由榔的目光如利劍般刺在於元燁的身上，讓他感到不寒而慄。
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片死寂，羣臣們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看着這一幕，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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