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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逐光拉着雲宓雪往靈田走,一淼宗的人也不可能原地不動,一大羣人就小心翼翼的跟着下了田埂。陶枝沒有辦法,只能跟在後頭。
一淼宗的人本想施展法術避免這些泥濘濺到身上,但看到雲宓雪都未曾施展法術,反而任由泥水沾溼衣角,在雪白的衣襬上畫出片片水墨痕跡,便也只得忍下來,自認倒黴。
與那些想要討好雲宓雪的人不同,褚凝煙就給自己施展輕身術,防止自己踩到泥漿,還將靈氣遍佈周身,避免泥水濺到身上。
她雖然一直沒有發話,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雲宓雪能認出宴逐光,她自然也能認出她來。這個髒兮兮的小姑娘,就是先前偷聽講道的雜役弟子。
褚凝煙對她的感官本就不好,知道她偷聽講道之事後,印象就更不好了。褚凝煙討厭這種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人,想要聽講道,直接聽就是,做出這個樣子事給誰看呢。
害怕被她們發現了處罰?早知如此就別來偷聽啊。
反正褚凝煙不喜歡這個叫宴逐光的傢伙,即使知道她是被那個叫陶枝的冤枉,她也不喜歡。在她看來這兩個人就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到哪兒去。
若不是師姐要給她洗刷冤屈,她才懶得委屈自己跟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