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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沈恬累極無法動彈，是他將她抱到洗手間， 清洗， 隨後再把她抱出來， 回到次臥。
沈恬穿着睡衣，挨在他懷裏， 頭髮披散在肩膀上，困極了打哈欠。周慎之給她枕着手臂，摟着她的腰， 揉揉她頭髮。
“晚安。”她聲音極小。
周慎之下巴抵着她頭頂，溫柔道：“晚安，老婆。”
沈恬沒聽到老婆，也沒聽到晚安，她已經睡着了。從昨天到今天， 她真的要體力不支了， 她又不像周慎之平日裏有鍛鍊， 她就偶爾跟曹露練練瑜伽， 但實際上都是能癱就癱，能躺就躺的。
體力根本扛不住他這樣要。
發現她睡着了，周慎之把她抱得更緊，伸手拉好被子，放下手時觸摸到她撩起的衣襬。
他順便把她衣襬往下順。
順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