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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爾氏的人更是哭的昏天暗地的。
天心道:“爹哼的調調,聽着真讓人難受。”
李玉瀾搖搖頭,“你爹他比誰都難過。”
別看秦墨沒有流淚,不是流不出來,是不能。
他現在纔是這個家最大的長輩,最大的止住,他要哭了,其他人怎麼辦?
所以,其他人可以放聲大哭,那怕李雙安都可以,他不能。
這或許纔是成長最讓人痛苦的地方。
故作堅強。
秦墨手指敲擊在膝蓋上,哼着的是當年他帶兵迎擊南番,將靖安公主迎回來的曲子。
唱到後面,他頓了頓,看着被鮮花簇擁在中間的靖安公主,說道:“姑母,我就唱着最後一曲了,這輩子承蒙你看重,下輩子,咱們還做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