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的心氣兒都被磨沒了麼？ (第7/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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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想死也死不了，想活又活不起的滋味嗎！”
“我懂。”
如鳶說。
沒人比她更懂。
東方宇軒的情緒一下梗在喉嚨，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看着頂多十四五的人，經歷過什麼纔會說出這句話，但在如鳶平靜的視線中，他慢慢找回了理智。
他也爲自己的宣泄感到驚訝，他還以爲他早就認命了。
如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東方宇軒沒來得及抽回，就感覺渾身上下一鬆，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多年的禁錮一下就去掉了，他能挺直腰，活動活動筋骨。
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快的呼吸，舒爽的頭髮絲兒都在顫慄。
東方宇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