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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族長和魏軍師交換了一個眼神，彷彿勝券在握。
牟瑤的手心更加溼潤，她能感覺到周凜握着她的手也微微用力。
“馮族長，”周凜終於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真的覺得，你的聯盟牢不可破嗎？”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馮族長身後那些趾高氣昂的隨從，“人心，可是最難測的東西……”周凜的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馮族長臉色驟變，原本勝券在握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身後的隨從們也面面相覷，原本的囂張氣焰也收斂了幾分。
牟瑤悄悄鬆了口氣，她知道，周凜已經掌控了局面。
“周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馮族長努力維持着鎮定，語氣卻明顯帶着一絲顫抖。
周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姿態從容優雅。
“馮族長，您覺得，李家和趙家真的會心甘情願地爲您馬首是瞻嗎？他們想要的，可不只是我名下那百分之八十的產業。”他放下茶杯，眼神銳利地盯着馮族長，“他們想要的，是整個市場，是獨霸一方的權力。而您，只不過是他們利用的棋子罷了。”
魏軍師見狀，立刻出來打圓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