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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陳主管來我辦公室一趟。”他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電話那頭傳來祕書恭敬的聲音：“好的，周總。”
周凜放下電話，目光落在牟瑤身上，嘴角微微上揚。
“好戲，就要開始了。”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陳主管敲門進來，臉上帶着慣常的謙卑笑容，只是眼底深處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故作鎮定地問候：“周總，您找我？”
周凜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鋼筆，一下一下地敲擊着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一下一下敲擊在陳主管的心上。
這聲音彷彿催命的鼓點，讓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