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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看着牟瑤疲憊卻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個平時看起來有些迷糊，甚至有些財迷的小跟班，關鍵時刻竟然如此可靠。
“牟瑤，謝謝你。”周凜的聲音有些沙啞。
牟瑤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她頓了頓，又說道，“周總，其實……”
突然，周凜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陳祕書的號碼。
周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周總，好久不見。”陳祕書的聲音帶着一絲嘲諷，“我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陳祕書的聲音帶着一絲戲謔，“林總讓我告訴你，你那個小跟班還真是盡心盡力啊，可惜，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以爲你還能翻身？別做夢了！新的投資人？我們早就安排好了，他不會投資你的。”
周凜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緊緊握着手機，指關節都泛白了。
